當我一踏入廳所, 映入眼簾的景象似乎有抑止緊繃神經的功能, 心跳似乎也因此不再加速,在這裡的大廳幾乎以象牙白顏色當作基底, 四周環繞著八座表情不一的石頭人像雕刻, 而往前的步道就是行人階梯, 我沿著唯一的道路往上走去, 冰冷的石柱在每隔幾層的階梯出現, 這些石柱沒有人形的樣子, 但襯托了蛋白石的質感, 這些石柱或許就像古世紀中的城堡所留下來的殘破碎瓦, 依舊被法國人保存並置入在任何形式的空間裡, 這樣的猜測尚在合理範圍, 如果以法國人善於維護悠久歷史的傳統來看, 他們甚至在破損的石刻上重新修飾都不無可能…
當慢慢走到第二層樓後, 我終於聽到一些腳步聲和些微的嬉笑聲, 朝著聲響的方向同時也開始環顧著四周, 尋找任何可能的蛛絲馬跡,任何關於此時此刻的線索, 終於, 一幅貼在牆壁上,
用手繪繪製的海報的內容似乎透露著這時代的重要訊息, “Victor
Hugo: Literature life and political belief“,演講的內容是關於維克多雨果的文學生活和政治思想。在法國人的領土裡探討著法國文豪,就好比如在普林斯頓大學裡聽著林肯總統的一生事蹟,在本地人眼裡或許是司空見慣,但在我眼裡, 就像考古學家置身在深山隧道裡已七百多天才挖掘到一具有考古價值的骨骸遺物般地令人振奮。
這個發現的確令我激動無比, 我只記得2013年的一月一號參加完聚會後, 驅車前往回家的道路上, 像往常一樣經過隧道後, 我卻突然轉移至另一幅只有雷諾瓦(法國印象派畫家)才會畫出的景象中....一個似真似假卻今非昔比的風情畫裡, 從起初的慌亂失措,心情的起伏不定,到最後無以言喻的驚喜, 前前後後可以用三個樂章來濃縮解釋內心的轉折。
這時,早已忘記那個預計在上西城的排練的我, 現在的維吉尼亞只想躲在雷諾瓦的畫像裡繼續遊盪, 繼續捕捉每一個過去,將它們貪婪地置入我的記憶裡。
這個發現的確令我激動無比, 我只記得2013年的一月一號參加完聚會後, 驅車前往回家的道路上, 像往常一樣經過隧道後, 我卻突然轉移至另一幅只有雷諾瓦(法國印象派畫家)才會畫出的景象中....一個似真似假卻今非昔比的風情畫裡, 從起初的慌亂失措,心情的起伏不定,到最後無以言喻的驚喜, 前前後後可以用三個樂章來濃縮解釋內心的轉折。
這時,早已忘記那個預計在上西城的排練的我, 現在的維吉尼亞只想躲在雷諾瓦的畫像裡繼續遊盪, 繼續捕捉每一個過去,將它們貪婪地置入我的記憶裡。
我於是躡手躡腳地走進講堂裡, 這個空間裡的設計就和那些擁有百年歷史的大學講堂沒有什麼差別,
差別在於這次的演講內容, 維克多. 雨果會不會因此從講堂裡走出來和學院裡的學生打招呼, 還是他的事蹟被索邦大學裡的教授納入課堂主題然後歌功頌懷一番?
雨果若活生生出現在眼前, 或許就能解開這世紀之謎, 因此我安靜地走向角落, 坐在牆角旁的位子佯裝成來聽課的學生,開始期待演講台上任何可能會出現的人事物。
這個講堂裡參與的聽眾似乎都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但也有一些人士不僅頭髮斑白,眼尾和眉宇之間也多了些皺紋, 以目測通常不會失準的經驗推算, 這些人應該是從外來的聽眾, 不然就是學校的老師, 大概是有興趣聽雨果故事的聽眾吧!真有趣, 這個廳堂裡趁主講人還沒開始演講前,我早已對這些年齡層分布甚廣的聽眾們品頭論足了起來。引頸期盼下的等待就像一隻守在荒原的獵豹一樣, 終於等到一頭肥羊, 然後以虎視眈眈的眼神對準眼前的獵物。
這時, 演講台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仔細一瞧, 這頭髮斑白的樣子,老態龍鍾的形影像是個剛受頒榮譽教授殊榮的退休教授,他到底是誰, 我只能胡思亂想地反覆猜測眼前這位謎樣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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