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8日 星期四

祖國離騷 (上)



走訪了一直在心目中充滿魔力的幾個歐洲國家後,對於愛好人文歷史的我更激發了我對藝術文化的想像, 也因為如此,一回到紐約後, 我願意以更多的時間去研讀接近一直和我相處10幾年的的音樂文化外, 我願意以更多的研讀來了解它。 一方面滿足我對他們的奇想外 ,一方面也重溫了近幾年來從西方學者提出的概念, 比方薩依德學說裡所探討的---藝術/音樂與政治人文間的相互關係還有其他學者對於藝術和政治的運用。藝術政治這門學科這字眼始終在心中存有高度的興致. 剛好最近看見了台灣藝文界前輩對政治兩袖清風的行為,被媒體刻意放大報導的評論後, 還有最近表演藝術界製作的舞台劇夢想家, 這部戲劇在表演藝術界起了些爭議, 連帶著我的FB裡看到不少朋友轉貼的文章, 這些種種, 讓我再度翻開自己的回憶找出更多關於音樂與政治的對話


       過去片段的歷史交織著藝術家的洗禮進而在每個時代裡都有他獨特的意義。正如同法國著名的經濟學家阿達利(Jacques Attlic)所說的音樂不只反映了社會樣相,而且還以先知的方式預示了新的社會形構 獨鍾於法國19世紀後期的印象學派的我,不管是音樂或是藝術, 她們的理念和創造力給予了作品更獨一無二的氛圍.。德步西和拉威爾在我的IPOD裡的播放選單裡依舊占有一席之位. 這個年代的音樂和繪畫並不描述現實的事件,而是建立在色彩運用和暗示聯想之上,而印象主義者多為法國人。他們認為,純粹的藝術想象力比描寫真實事件具有更 深刻的作用,所以這時代的藝術家打破學院制式的傳統學風,幾乎不帶任何現實批判,用一種抽象的表達來歌唱作品。似是這群強調虛無縹緲的藝術工作者同時看盡 繁華美麗,破夢山河的高貴後,沉思在不食人間煙火的意境中將自我與山河融合一體.這時期的法國人的哲思也反映出追求民主、自由、平等思想。

      但在19世紀較早期時,同樣也有一群身處在歐洲的音樂家們,用著他們的音樂語言表達了身逢亂世的內心世界。如果你略知一二古典世界,最受樂迷喜愛的蕭邦應 該很不陌生,年輕的波蘭籍音樂家蕭邦因為首都華沙發生革命並遭到官方鎮壓後,被迫移居在眾多異議份子的巴黎,蕭邦所創作的波蘭舞曲集裡,對祖國的憂慮之情 強烈轉化成樂句,感性的樂章夾雜著暗沉悲痛的思緒。強烈的民族意識也聲聲傳達波蘭一次又一次地被撕裂


 蕭邦 波蘭舞曲升F大調作品44

     同樣出生在19世紀的捷克音樂家,史麥塔納 (Smetana)成功代表了捷克文化之外,音樂我的祖國”( Ma Vlast) 一語道盡捷克長期被奧地利統治下的感觸和思鄉之情. 其中的第二樂章莫爾島河獻給了首都Prague, 相較於見光不見影的虛無主義印象音樂派, Smetana將他對祖國家園的纖細情感更具體地呈現出來。 所以即使不在捷克出生的我,當年輕時聽到這首描述祖國山河壯麗的意象卻著實入迷一樣,他的細膩柔情添加了我對捷克和布拉格的想像,這位在音樂家地位崇高 少女是否有如他所敘述的如此美麗又孤獨? 而這首聯篇交響詩也成了布拉格之春音樂節(主要以紀念音樂史和宣揚捷克音樂的一個音樂節)開場曲之一, 雖然布拉格之春只是短暫的曇花一現,但還是有許多懷抱希望的藝術家們寄託在音樂裡,表達他們對強權政治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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