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3日 星期一

雨果時代的布魯日







  跟隨著雨果和其他浪漫主義者在19世紀對它的關注下, Lad d'Amour(愛之湖)後的入口後,進入了一個曾經輝煌一時但隨之衰落的小鎮, 布魯日。陸橋旁的兩道楊柳是指引世外桃花源的門扇, 狹小古舊的走道巷口早已傳來答答馬蹄聲,跟著迎面而來的巨蹄和馬伕的方向 ,漫步不到幾分鐘後, 原來已來到小城的外圍。這個靜謐之地在中古世紀曾是重要貿易城鎮, 繞著城鎮轉動的運河為居民和商人帶來生活品質, 而運河上聳立的,那漸層式排列的方塊屋簷曾訴說他們奮鬥的故事。

於是隨著小船的載往,小城訴說著15世紀殘留下的旖旎風, 纏繞著河畔旁的菩提樹是南區裡最鮮明的顏色, 灰紅色的河畔小屋像是掉漆的畫布在天空搖曳著, 偶然木板上出現素白色的桌椅, 隱諱地浮現人的背影。15分鐘後, 幢幢景像成了16,17世紀法蘭德斯畫家的素材, 殘紅柳綠裡的畫面不禁浮現著舒伯筆下的"美麗的磨坊少女"(Die Schone Mullerin), 愉悅的聲響是來自於河岸旁的法蘭德斯建築- 漸層色的紅磚屋瓦, 佇著紅色騎兵木偶裝飾的矮房, 圓規筆的紅色煙囪, 藍屋簷的田園小房, 巫師貌的三角屋頂, 偶而多了幾棟寫著待出售,留著機械流線型的19世紀Art deco現代屋房。時光旅人就像跨越著幢幢的屋瓦上的音符從15世紀唱至19世紀, 在明鏡運河向北延伸至北海的城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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